潘达先生

在东山口一家不起眼,但是里面的装饰她很喜欢的咖啡店里,我翻开了一本弗洛伊德写的,名字叫「解梦」的书。原来在我和她相隔远距离,在梦里拥抱的时候,爱情与性,如此清晰又模糊。

我们坐了很久,在阳光却抵不过浓厚阴云的正午时分,客人并不多,所以店里十分幽静。我们只能相靠在一起,嘴唇贴着着对方的脸颊说悄悄话,一边赞叹着,老板泡咖啡的手艺不错。她抬头看着我,笑着说“如果我们也有这样的一家小店就好了。如果没有,我也和你一起过。”

二月底的某时某刻,我认为她就是陪伴我接下来所有日子的女孩,可是这十二点三十五的午后又不容许我想的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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